✿Fluff:輕鬆「傑多、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你。」
「想知道我埋伏多久才等到你嗎?你這腦袋長肌肉的愚蠢上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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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寫好也最短的一篇。從此走上自爆之路的傑多(ry
✿Crime:背德「話說回來,為什麼我一直找不到我的上衣?傑多,難道是你……」
「小爺我偷過的東西多了,可不記得有偷過那種都是汗臭味的東西哦?」
「???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問是不是你拿去洗了?」
「…………」一陣青一陣白掩去少年臉上泛起的那抹紅,「洗你妹!!!」
「大小姐,為什麼他每次都像隻被踩到尾巴的貓?」
望著氣呼呼地跺著腳離去的那抹背影,阿貝爾有些納悶地詢問坐在自己肩頭的少女人偶。
聖女大人支著下巴表示非常無奈:你都踩下去了才來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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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表示:我家傑多就是個經常意外自爆(?)的孩子(´・ω・`)
阿貝啊阿貝你到底為什麼不穿上衣呢…出自這樣的疑問所以有了這篇。
✿Tragedy:悲劇少年鐵青著臉,將前方渾身浴血仍堅守在場上的戰士一把拽了回來。
年幼的貧民之王高傲地命令:「退下,在我宰了你之前不准死。」
為了防止男人追上前,他甚至放棄了自己慣用的武器,纖細的手臂拔起那把自己幾乎撐不動的魯比亞娜之劍迎上前去。
「回來!傑多!敵人太強了!你別去送死--」
時空之索緊緊束縛著阿貝爾,怎麼也掙不開,他只能聲嘶力竭地朝少年的背影吼,痛徹心扉。
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那張精緻的五官扭曲了一下。
「閉嘴!笨蛋!不用你來提醒我今天大小姐的人品有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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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悲劇的是聖女的人品。(爆)
一直以為傑多的武器會是匕首,爬文之後才發現竟然是
鞭子繩索,
真是戰鬥SM兩相宜,讚!(硍)
おまけ被少年吼,阿貝爾一愣,接著很委屈地嘀咕:「可是你人品差的話馬上就會躺著回來啊。」
「……可否講小聲點,你們以為我是死人嗎?」聖女大人表示十分不爽。
✿Smut:情色「吶,舔我的腳就讓你上唷。」
どうしてこうなった。
儘管處於雙手遭到綑綁被壓制在地上的不利情況,阿貝爾仍然冷靜地、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坐在自己腹筋上的少年。
不祥地瞇起雙眼,宛若不動聲色的雄獅。
--順帶一提,其實他只是才剛入睡就被吵醒,再加上某人的一句話轟炸導致腦袋空白而已。
坐在他身上的少年囂張地翹起二郎腿,支在膝上的手撐著臉頰,衝他甜甜地笑著,笑得沒心沒肺。
月光灑在他的身上,背光使得少年周身鍍上一層銀色光暈,模糊的朦朧的,彷彿傳說中的妖精。
只是妖精不會把他綁起來,更不會用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試圖引起他的慾望。
那雙紫眸直直的勾引著阿貝爾,也是那赤裸裸的目光讓阿貝爾察覺到,紫眸的主人並不如表面上那麼好整以暇。
翹起的那隻腳還擱在他的唇旁,隨時等待他的屈服。
阿貝爾低低地笑了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圓潤的指頭,忽地啃了下去。
「呵呵……嗯、啊…!」滿意的低笑聲一下變成悶哼,略帶著驚訝和興奮。
阿貝爾一個打挺撐起上半身坐好,被縛住的雙手直接從少年頭上繞過,環住他的腰。「你可別後悔,小鬼。」
「--我從來不做會後悔的事。」少年勢在必得地勾勾嘴角,攀住男人的頸子,湊上去,咬住男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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綑綁騎乘PLAY多讚啊!!!(讚你大頭)
唉真喜歡精神攻的傑多><
おまけ1
「他們兩個半夜不睡覺到底在做什麼啊?」史普拉多揉著酸澀的眼睛,不悅地問。「吵死了!」
雖然為了避免打擾同伴睡眠,某位盜賊王早在把阿貝爾叫醒之前就把被害者拖到離營火頗遠的地方,但犬科特有的好聽力還是把史普拉多吵醒了。
「就做ㄞ…」同屬於犬科(沒這回事)的艾依查庫也醒了,其他人依舊安睡,所以史普拉多顯然是在問他沒錯。他看了史普拉多的獸耳一眼,換了一個詞。「……交配。」
「交配?」史普拉多皺起眉頭,滿臉不解,「兩隻公的也可以交配?」
「理論上,只要有洞就行。」嘆了口氣,艾依查庫想,比起問那兩個人大半夜不睡覺在搞什麼,他更想問自己大半夜不睡覺在跟小孩子說什麼。
或許還是把大小姐搬到遠一點的地方去好了。
「是喔?」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史普拉多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那我下次發情就找你幫忙好了。」然後一臉理所當然地說。
「……啥?」
おまけ2
「阿貝爾今天不太給力耶。」聖女嘟著嘴抱怨,一邊從艾伯李斯特的肩膀上跳下來,「算了。艾伯,你去跟他交換。」
「是。」艾伯李斯特應道,一邊淡淡地朝傑多拋去一眼,鏡片下的眼神無聲地問著:--八成跟你有關?
一大早就腰痠背痛差點爬不起來的少年朝他豎起一隻中指:你來被閃電旋風刺刺個一整晚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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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旋風刺的梗太棒了我忍不住 (blush)(髒死
※本篇捏造注意。
✿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有件我無能為力、但你可以改變的事,拜託你了。
少年再次硬是格擋住男人揮下的一劍,連武器都快要碎裂似的震盪震得虎口乃至於整個手臂一陣發麻。
儘管一直找機會拉開距離再偷襲,也被男人識破似的不斷逼近。
隨著時間不斷流逝,體力的差距只會越來越不利於他,這點少年自己也很清楚。
傷痕累累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男人卻仍然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彷彿他只是個阻礙,與他毫不相干。
--混帳!
--我和你約好了,所以……
咬著牙,少年忍住哭泣的衝動,將所有委屈化作最狠戾的攻擊往男人身上招呼。
「阿貝爾!你給我想起來啊!」
「沒用的。」
站在對面的少女人偶開口,無機質的嗓音冷冷地闡述。
「是你搞的鬼吧?是你不斷扭轉因果,不停重複這個時間段,建造出無數的平行世界。」
「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麼,但你知道你害我無論怎麼也收集不全他的記憶碎片嗎?」
「我終於明白了,是你親手將他的記憶碎片扯碎的。」
「!!」
一聲脆響,少年的武器被擊飛,遠遠落在背後。
但他已無心搭理。
直到巨劍刺入自己的胸膛,傑多只是不發一語地凝視著面無表情的男人。
然後靜靜地笑了。「我們約好的--……所以我還不能死在這裡。」
語音剛落,整個空間開始扭曲。
「你瘋了!你想把他的碎片撕得更碎嗎!」少女人偶不敢置信地大吼,「再這樣重覆下去你的目的也只會更難達成不是嗎!」
「不。現在改變戰略還來得及,」傑多略帶嘲諷地回應,「謝謝妳的多嘴。」
「吶……阿貝爾,」
在一片強光中,阿貝爾最後的記憶是那雙滿是殺意的眼睛。
「下一次,我一定要讓你看見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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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男…魔法裸哥阿貝爾。
委屈聖女當壞人(?)一次,聖女=QB,阿貝=小圓,傑多=小焰。
不管是紫色或者能力還有跟蹤狂屬性(不)都跟小焰有點相似呢,傑多。
不過我想阿貝穿上小圓的衣服大概會整個撐爆ㄅ,真不想看(炸)
至於阿貝委託傑多的願望,大概是「幫我停止永遠也結束不了的征戰」,
所以傑多一直在想辦法讓阿貝別被聖女帶走,或者想辦法殺了聖女,但不斷失敗只好不停LOOP,直到這一次被聖女看破為止。
請當作這是UL的上一回世界吧,不過再次強調一下,
這是捏造。
※捏造注意。
✿Time Travel:時空旅行那年冬天,歐茲華爾德‧道恩贊多經過了米利加迪亞。
他是傳聞中的劍聖,同時也是魯比亞娜王國的劍術指導者,對平民來說並不是隨時能看得見的大人物,因此總會引起一陣騷動。
彼時阿貝爾才十歲左右,雖然尊敬自己的父親,卻一直苦於和他的不親近。
或許說,整個皇室的氣息都是如此吧,即使是親人也像隔著一層什麼東西,看起來總是不那麼真實。
所以能和歐茲華爾德一起出門,阿貝爾還是很高興的。
米利加迪亞是冬天會下雪的國家。進城的那天,細雪已經飄了好幾天,還不至於妨礙行走,卻將整個城市妝點得像是雪白色糖霜打造的糖果屋一般。
可惜的是,這樣夢幻的景象並沒有軟化歐茲華爾德生硬的表情和態度。一對貧民夫婦靠過來向他說了些什麼,卻被冷淡地回絕了。
以一介貧民的身分,他們肯定是鼓起最大的勇氣才敢接近歐茲華爾德的,貧民找他會有什麼事,阿貝爾對那個理由相當好奇。
他上前攔住那對正準備打道回府的沮喪夫婦,天氣很冷,他們身上的衣服補了又補,看起來還是不足以禦寒,兩人因此靠得很緊,非常親密的樣子。
當他們面對他時,阿貝爾注意到女子手上還抱著一個嬰兒,襁褓的布料雖然還是不怎麼好,卻已是比夫婦身上的衣物還要保暖的材質了。
年幼的阿貝爾突然泛起一股異樣的情緒,是羨慕吧。
「你們很疼愛那個孩子。」
女子愣了一下,隨即肯定地說道:「是的,因為這孩子是我和他最重要的寶物。」然後與男子相視,兩人綻開十分幸福的笑容。
「我們想請劍聖大人賜名給他,但可能是太突然所以被拒絕了,我們自己也沒念過什麼書,不知道該怎麼辦。」女子看著阿貝爾,充滿希望,卻又小心翼翼、近乎卑微地懇求,「小少爺,可以拜託你嗎?」
阿貝爾愣愣地看著被遞到眼前的嬰兒。
雪國的孩子皮膚都這麼白嗎?他用手指戳了戳嬰兒的臉頰,軟軟暖暖地,就像上好的白玉。
被外力吵醒的嬰兒睜開眼睛,紫色的雙眸盯著阿貝爾瞧了好一會,驀地捉住那隻手指狡黠地笑了。
阿貝爾不太會認人的五官,那瞬間卻毫不懷疑地相信,這孩子長大會是個美人。
其實,除了身分低賤以外,這孩子已經擁有了很多東西,多得令阿貝爾有些忌妒了起來。
卻又忍不住也想給他些什麼。
「嗯,那你就叫--……」
「呃!」
腹部傳來一陣鈍痛,阿貝爾悶哼一聲,從令人有些懷念的夢境中醒了過來。
「終於醒了?大小姐說早餐想吃炭烤蝙蝠,快去打獵。」讓他肚子痛的元兇大剌剌地側坐在他的腹部上,足見那個人幾秒前是如何使用垂直落下技這種過激手段叫醒他的。
「……下次可以溫柔點叫我嗎?」
「甩了你兩巴掌你還叫不起來。溫柔點?行,」少年轉過頭來,紫眸裡滿是嘲諷的笑意,「你不介意早上醒來被打成豬頭的話,我下次就溫柔點叫你。」
那雙漂亮的眼睛瞬間和夢境裡的重疊,阿貝爾有些發楞。「傑多,你……」是在米利加迪亞出生的嗎?
「嗯?」
「……不,沒事。」
「你睡昏頭了?」
「大概吧。」男人含糊地咕噥了一聲。
「我還是去跟大小姐報告你的腦袋出問題了吧。」
「不必,你給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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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造設定,傑多的名字是阿貝取的這樣SO浪漫不是嗎(哪裡)
傑多在父親過世前一定是備受寵愛的,我相信這點。
至於母親,其實某一句話已經顯示出她是必須要有丈夫在才會幸福的了,所以之後……真的不意外。
✿Tattoo:刺青/圖騰/印記R15大概利恩覺得有些不解。
「兄弟,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最近我總覺得你的背不太對勁嗎?」
紅髮的男子用眼神問他:你也玩得太激烈了點?
阿貝爾只有苦笑三聲:我也搞不懂。
但造成這個狀況的始作俑者是誰,阿貝爾比誰都清楚不過。
認真來往的也好、露水姻緣也罷,和阿貝爾有過關係的女人算是不少。
他的上一個對象自稱是貴族之女,身材豐滿有緻,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就像是庭院裡的名花寶樹一樣修整到了完美,迎合著大眾的審美觀。
那雙雪白柔荑上、塗著豔麗蔻丹的長指甲總會在承歡時不慎刮傷他的背部。只是對他來說,大抵也就是小貓搔癢的程度罷了,他記得當時他還有餘裕開她玩笑,要她可以再用力點。
到了現在,阿貝爾竟有些懷念那種小貓搔癢的力道。
他現在交往的對象,和上一個交往的對象恰恰相反,是個貧民窟生出來的路邊野草。
只有外表堪稱乖巧,至於性格簡直只能用頑劣來形容。
少年也會在性愛時用指甲抓他的背,那十隻指甲總在他滿臉承受不住情慾地瞇起眼睛時,像是將溺之人一樣攀上自己的背,然後狠狠地掐進去,彷彿要從他背上剜下一塊肉似的力道。只有在那時,阿貝爾才會意識到這漂亮的臉終究是屬於男性。
爾後阿貝爾會皺起眉頭,在少年耳邊低低地警告,「輕一點,你想把我的背毀了嗎。」
自己下身的動作卻會受到痛楚的影響變得更粗暴,讓少年越發痛苦而歡愉地撕扯著他的背。
即使哭得整張臉都花了,少年依舊執拗地硬是勾起一抹笑,
「我樂意。」
他不知道,少年總在他背上摩娑的手指,是帶著多大的恨意在勾勒那不屬於自己印記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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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婦神馬的最可怕溜^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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