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搬過來肯定會消失在河道裡
[UNLIGHT]
アベル X ジェッド更新履歷2012/08/02:Angust、「心臟病」+「想見你」+「醫生」、Tobacco
✿Angust:憂慮
最近,傑多纏著阿貝爾的狀況是不是增加了……?
弗雷特里西有些疑惑地想著,以往好像沒有這麼頻繁吧。
更準確地說,是從阿貝爾「偶爾」會去找傑多的情形轉變成傑多「有時候」會去找阿貝爾。
頻率大約是四五天一次,要說頻繁其實也不頻繁,但是那兩個人雖然似乎是不太尋常的關係、但總是各做各的事=相敬如「冰」這點已經是整個大宅裡的共識了,四五天接觸一次可說是前所未有的突破吶。
多管閒事不是弗雷的愛好,不過弗雷確實曾經不小心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到「餓」、「沒餵飽」之類的關鍵字,總覺得有些擔心,是不是傑多顧忌其他人,所以沒吃飽也不願意說出來,只好去找阿貝爾呢。
已死之人也會肚子餓、以前真是想也沒有想過。傑多生前應該還在成長期吧,食欲旺盛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自己曾經帶過的那些學生,哪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不是拼命吃飯的,就連阿貝爾年輕時也沒例外過。
想想就覺得有點可憐。
「我說傑多,你最近還滿常去找阿貝爾的吧。」
「啥?……被發現了嗎。」
「怎麼回事?有什麼困難嗎?」
傑多沉默了很久,久得弗雷特里西差點脫口而出「作作飯之類的我多少還行,別忍耐了」之類的話,但傑多正好開口了。
「那個啊、上次大小姐不是帶著那傢伙和其他人去幻影城,結果一個多月都沒回來嗎。」
「嗯?--是啊,聽說他們在城裡迷路了差點出不來,但這有什麼關聯嗎?」
少年貧民王冷笑一聲,「那次之後我就知道不能讓他憋太久,不然倒楣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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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表示:ㄅㄣㄅㄣ,那是什麼意思?(´・ω・)
鈴子今天的三個題目是:「心臟病」、「想見你」、「醫生」。
和同僚交完班,急診室那兒今晚輪到自己值班,
阿貝爾想,那小鬼該不會又出現了吧。
大概是半年前開始,每到自己值急診室的班時,總有個染著一頭桃紫色詭異頭毛的少年會出現。
會注意到,除了那小鬼纏著自己以外,還有就是因為他只在自己值班當天的深夜時間出沒。
第一次碰到他,是因為急性酒精中毒被送進來,點滴打了一整晚。
也不過就十幾歲的孩子,怎麼會搞成這樣,該不會是家暴吧?
基於醫德他問了,但少年只是淺淺笑著要他別多管閒事。
無所謂,反正一個復健科醫師也幫不了什麼忙,大概也不會再碰到。
阿貝爾本來是這麼以為的。
然而少年一次又一次地出現。
偏頭痛肚子痛耳鳴過敏氣喘發作摔車小指骨折中暑(在深夜的時間?)等等等等,小鬼掛急診的名目千奇百怪,
到最後連護士都暗示他,要他阻止那小鬼浪費醫療資源了。
但要怎麼跟他說啊?他可不認為自己阻止得了。
頭頂的桌面傳來敲桌子的聲音,打斷阿貝爾的冥思。
抬頭一看,刺眼的髮色映入眼簾。「醫生,值班發呆,爆料到水果日報去吃不了兜著走哦。」
「幹嘛?今天頭髮痛?」阿貝爾沒好氣地問。
少年難得一臉嚴肅:「不,我心臟病發作。」
「心臟病?」阿貝爾不記得那小鬼有心臟病史,從電腦裡調出病歷,完全沒有紀錄。「你哪來的心臟病。」
少年乾脆地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笑嘻嘻地,「你看,我一見到你心臟就跳這麼快耶。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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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幹)
阿貝是什麼科的醫生想了很久,最後還是肌肉→復健這種思考模式一直線 (機耶
✿Tobacco:菸草
很久很久以前,某個部落的公主死去了。
族人們按照習俗,將公主的身體搬到郊外去給動物啃食,好讓公主的靈魂得以升天。
三天之後,公主不僅沒被吃掉,反而還活著回來了。
族人們回到原地,發現公主躺的地上,生長著一種葉片氣味辛辣的植物,公主就是因此甦醒的。
而後,「還魂草」的美名隨著菸草遠播,如同它的別名一樣,成為人們忘卻煩憂的一項選擇。年幼的少年支著頭倚在欄杆上,不知怎麼有些紅腫的雙唇微啟,隨著綿長的吐息,被他吐出的灰白色煙霧繾綣繚繞,逐漸消散在同樣灰白陰暗的空中。
這不是個該抽菸的年紀,或許是夾著菸捲的手指還太過纖細,他輕抖煙灰的姿勢看上去果真不怎麼熟練。
他從夥伴那裡摸來這根菸時,平常乖乖叫他老大的幾個夥伴都笑了。
他們說,老大年紀還小,不必急著明白
還魂的感覺。
他也笑了,年紀還小的不知道是誰。
至少他敢說,他比他們任何人都了解什麼是
重新活過來的滋味。
陽光被雲層籠蓋,空氣中有股森冷的味道,一股夾雜著濕氣的風吹過來,少年不得不把鬆鬆披在身上的破舊披風掩得更緊些。沒什麼禦寒作用,但總比沒有好。
下級旅館說實在真的不比貧民窟好到哪去,僅僅只是站在二樓陽台上,就能看見下方的石板路上站著一堆醉鬼,有些和朋友踉蹌著打算再找家店喝上一巡,有些臥在路邊早已不省人事--這種人常是他和伙伴下手的對象--,還有些色瞇瞇的抬頭尋找著站在二樓招客的妓女。
這些妓女通常開好廉價而低級的旅館房間,往陽台一站,袒胸露乳賣弄點風姿,多少就能釣到個醉鬼直接上樓提槍辦事。這事大家都知道,一拍兩合,各取所需。
有些男人抬起頭,正好看到他斜倚在那,披風遮住幾個重點部位,鎖骨上一個又一個紅點,斗篷下露出的細瘦雙足似是沒穿底褲,微微顫抖。愣了一下,沒多久便更加猥褻地低笑,比了個詢問價錢的手勢。少年只是懶洋洋地淺淺笑著,夾著菸的右手快狠準地豎起一根中指。男人們作勢啐了一口,高笑著離去。
站在對面屋裡的女人也做作的笑,小弟弟別太挑客人啊,來一個算一個嘛,你把房裡那個踢出去就能再賺一筆生意了。
刺鼻的廉價香水味隨著她輕搖的扇子搧了過來,薰得他頭暈。
低級趣味。不過他挺喜歡這樣。
少年把菸捲湊到嘴邊又吸了一口,自語,「……不過這味道還真嗆。」
一隻大手從他背後伸過來直接捻熄了菸,「嗆還抽,小鬼抽什麼菸。」
少年知道那個男人醒了,沒好氣地支開那隻手,「別跟我談什麼年紀小不能抽菸的屁話。」
那隻手順勢把他的菸抽走,然後環上他的腰,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無辜:「我沒這麼說,只是你不知道吸菸會長不高嗎?」
少年一愣,他還真沒聽過。
大概是難得看見少年符合年齡該有的困惑表情,夾雜著些許驚愕。知道自己取得小小的勝利,男人湊了過來,雙手一起將他圈住,笑得得意。
少年最是不慣他那樣,一下就炸了毛,「操你媽的,等我長高換我上你,你最好屁股洗乾淨等著!」
「我媽早就不在了,你操不到。」男人好整以暇地表示,「至於我隨時恭候,只要你上得了我。」一邊說著,男人一邊低下頭咬了咬他的頸項,語氣平靜,「衣服還沒穿好就站在陽台上吹風?或者我還沒滿足到你?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出來混的怎麼聽不出那話中的危險性,「吃屎,你不介意我介意。」
「那就別站在那裏勾引人。」男人不置可否,將少年一把撈回房間裡,同時關上陽台的落地窗。
少年那口才剛吐出去的菸霧,很快地散了。
哎呀哎呀,真是好性致唷。
對街的妓女姊姊使著扇子半掩嘴,媚笑著朝下一個走來的醉漢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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